发点产物,没啥文笔,如OOC敬请谅解

临时起意的特别篇,起因是缪缪特地赶在紧急正义前一关跑来古堡救我,果然还是缪缪最疼我惹(哭)


(资料图)

篇幅很小,但不影响合集的周更喔(//∇//)

浓雾依旧,绯红色的歌伶从未停止歌唱。那不是一般的歌曲,我的意识开始陷入混乱。我看见有人在笑,笑着流泪,在奔跑,在胡言乱语,然后撞死在墙上,飘出一团血雾,腥臭味直冲我的鼻腔。

但是血雾马上就被吹散了。正确的说,是被沉降了。无论如何,它很快的消失在那里,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人影,撑着一把熟悉的小伞,缓缓向我走来。

“……你来做什么?”

她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表情。

“显而易见,我再不来的话你就要一辈子住在这咯,我才不要呢~”

“……快走,这里很不正常。”

“不要。”

没有力气和她争吵,我搭着她的肩膀,勉强站立。受到撞击的墙壁突然倒塌,通向剧团内部的道路已经显现。有人在盯着我们,我始终知道。那双眼睛并没有打算隐藏自己,它刻意暴露于我的认知之中,却肆无忌惮的嘲笑我的无能为力。眼下,已无路可退。

“……真的要和我一起进去?”

“多好的剧团,说不定还能和你跳场舞呢,你说是不是啊,周末放我鸽子的坏蛋?”

“……抱歉。”

但这里并是合适的舞台。只有疯子和面具之下的演员在回廊里无止境的旋转,尽管他们并没有穿着红舞鞋。但他们也并非求死之人,他们向我伸出双手,他们向我寻求救赎。但我无能为力,我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拯救那位干员。

“……叫傀影是吗?”

“卢西恩。”

“……我即是我。”

她总是能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无需过多的言语。在行进途中,我反复提起他的名字,因为这就是他。他可以是傀影,可以是血钻,但他必须是卢西恩。一旦失去这一身份,我们都将永远迷失于噩梦中。只有铭记,才能不成为遗忘的傀儡。

“传闻中的剧团……真的存在呢。”

“毕竟到目前为止,还有好多干员不知道有卢西恩这个干员。”

“就像影子一样。”

“没错,他就是影子。但他不能是,因为有人希望他是。”

“剧团长?”

“我的推测而已,没人见过他。”

这样的推测毫无根据。棋子揣测棋手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僭越。不过缪尔赛思似乎不愿意遵守棋局的规则。

“他依然是剧团长的影子,所以他一定会回到这里。”

“他曾经逃离过。”

“但他没能摆脱,他只是在逃跑罢了。逃避是没办法做出了断的。”

“你还好意思说他?”

“我这不是有人哄嘛~”

她说的没错。舞台上,他是孤高的血钻,舞台下,他是沉默的黑影。卢西恩始终是孤独的,而他没能和过去的自己和解,因此他无法逃离旧日的幻影,就像影子无法离开它的本体。罗德岛没能真正将他从剧团解放出来,这是我的失职。

“但是……剧团长这么做,究竟想要什么?他想通过卢西恩得到什么?”

“没什么。剧团就是剧团,台前幕后,戏剧一场罢了。戏剧才是剧团的命。”

“……你我都是演员。”

“戏剧早已开幕,剧本早已写好。但我们仍有改变的余地。”

“你想在剧本中定义自己?”

“就像那时一样。”

是的,就像在生态园那时一样。我从不为自己的行为下定义,我只认为那是我的天性使然或是责任所带。但在剧团长的剧本中,我必须扮演一个未被剧团长所定义的角色——一个局外人,一个插足者。这个角色的定义权,必须牢牢掌握在我手里。而此刻,我选择成为剧作家的敌人,向剧团宣战。

“那这还算是剧本吗?”

“谁说演员的演绎就不是戏剧的一部分了?”

“你这完全是打算造反吧!”

“别帮剧团长说话呀……你不会在吃醋吧?”

“唔嗯嗯嗯嗯……哼!”

一记爆栗拍在我头顶,倒是让我清醒了不少。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男人的醋你都吃呀,真是的。”

“呜呜呜……花心大兜帽……”

没办法,还得哄。我有些无力的揉揉她的头,喂给她一颗皮特什锦——这还是出门前她死活要塞给我的,一路上却成为了我维持理智的良药。她马上扑进我怀里笑了起来。

但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并不喜欢这样的演出。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做好了应战的准备。着魔的看客涌入大厅,他们挥舞着双手,想将我们拖进这个噩梦。

“好了,这下让剧团长难受了。”

“我们不就是为此而来的吗?等下把卢西恩绑走可有他好哭的。”

“别骂啦,他可看着呢。”

“这样吗?略略略~”

她朝天花板做了个鬼脸,抽出法杖。

剧团迎来了新的一幕,未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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