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日,电影《流浪地球2》“我们,来了”全国路演成都站来到峨影1958电影城,多位主创到现场与成都影迷亲密互动。路演前,导演郭帆、领衔主演吴京、王智接受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采访,揭秘影片拍摄幕后故事。


(资料图)

《流浪地球2》片中的“智能生命”与“记忆移植”等关键剧情引起了影迷们的热烈讨论。有眼尖的网友发现,作为电影制片人和导演的龚格尔和郭帆居然都是1999年的应届高考生,而那一年的高考作文题正好就是《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流浪地球>电影制作手记》一书也透露,“20世纪末的那个夏天,两人都面临着同一个高考作文题《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导演郭帆接受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采访时对该话题做出回应。

电影改编变成 现实与虚拟之间的争斗

被问及当年高考时的作文题目《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是否给自己创作《流浪地球2》带来影响时,郭帆表示,可能真的有潜移默化的影响,以至于前一段时间还在想有没有可能把这个高考题目真的变成一个电影。他觉得高考那么紧张的状态下,看到这样一个题目,很科幻,很有意思,这里面多少跟数字技术、数字生命是有一些关系的。那时候刚好是在青少年成长的过程中,他记忆非常深刻。

《流浪地球》原著小说发表于2000年第7期《科幻世界》,在郭帆看来,科幻阅读对青少年想象力的影响更像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郭帆说,自己一开始专注的其实就是跟机器有关系的内容,后来慢慢地真正去做科幻的时候,才发现在知识框架中仅仅有机器有这些结构是没有用的,还必须有理论知识去支撑,所以才会拓展阅读,从而开始慢慢建立关于科幻科学背景知识的框架。再往里深入到一定程度上就会发现,如果要去构建一个世界观的话,这又不够了,可能又要去学习社科类的知识。

被问到《流浪地球》系列电影是不是对原著故事的重塑时,郭帆表示,内核是没有变的。刘慈欣建立了《流浪地球》最宏大的一个支点,即带着地球去流浪。这是一个深厚的文化属性,也是整个影片的灵魂。他们只是基于这个基点,与时俱进地拓展世界观。《流浪地球》刊登的时候是2000年,那个时候,移动端手机还不发达,还没摄像头,还没有moss。但到了今天,23年以后,我们的生活已然被科技改变了,被技术改变了。所以为了能够让今天的观众有更多共鸣感或者认同感,他们把更多算法的、数字的、虚拟的东西引入到电影创作中,替换了一些概念,这样的改动就会把之前地球派和飞船派在原著小说里的争斗,变成了一个现实与虚拟之间的争斗。

《流浪地球3》会让观众等4年吗?

提及目前国产科幻片的优势以及跟好莱坞的差距时,郭帆表示,我们正在逐渐去拉近这个距离。相比于《流浪地球》,郭帆直言拍摄《流浪地球2》时遇到的困难更多,“我们本来以为是一个从1到2的过程,但是后来发现它跟第一集很像,又变成了从零开始。随着制作规模、拍摄难度以及剧情复杂度的增加,面对很多新问题的出现,我们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他笑谈,“我们是从作坊化开始,这一步还不是工业化,这一步是工地化,工地化下一步也许是一个工业化的雏形吧,因为我们就是在不断地去摸索。”

对于观众交口称赞的视效镜头,郭帆表示,它是很复杂的一个计算,《流浪地球2》的视效镜头目前统计出的数据一共有3300多个,其中1000多个是跟脸有关的,这也是最复杂最有难度的。“除了要变脸的这部分以外,背后该有的视效还会有,所以那部分视效镜头被拆成了两部分,单独一批换脸,背后的视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加起来应该是4000多个的工作量。”

《流浪地球3》会让观众再等4年吗?郭帆不确定,他解释说,这其实有一个研发过程。“比方说我们想在第二部去年轻化或者老年化面容的时候,我们做了很多测试,也有一个研发过程,我们也综合了很多的技术,包括人工智能的学习,人工智能学习不管是面貌还是声音,其实都是个研发的过程。”

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 张世豪 实习生 邓鑫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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