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杨vs生物学家张,三十多岁的中年组>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离奇诡谲的故事,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只是我们对宇宙的了解还太少了>

<本文中涉及到的地名、事件,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张云雷坚持拒绝了侦察连要随行保护他们的要求,“有比我们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做,县城里肯定还有一些躲在家里一直不敢出来也没有被感染的老百姓,去找到他们,然后把他们带出来。”

“尽量不要跟感染者打照面,能躲过就躲,以免造成伤亡,等把能救的人都带出来,剩下的交给大pao就好了。”杨九郎补充到。

文团长同意了他们提出的方案,“对付那些人,你们比我们有经验,侦察连可以不跟着你们进去,但是我会放一部分人等在武安堡外面,随时接应你们。县城那边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尽全力把还活着的老百姓都救回来!”

张云雷他们三个简单伪装了一下,用棕色的迷彩油把脸上、手上涂的很黑,头上带着渔夫帽,脸上围着户外防风面罩,装扮成搞沙漠探险的驴友样子,把脸部遮了个严严实实。

行动方案很快得到了上级的批准,傍晚,他们开着一辆三菱越野车,来到了位于县城北端的武安堡。

那是一座老旧而气魄不凡的寨堡式建筑,院子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与周围死气沉沉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路开过来,满街到处都是未干的血迹,而这里的氛围却诡异的一片祥和。

安嘉宇提着一个大空塑料桶去敲门,“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驴友,能从您这儿灌点儿自来水吗?”

“吱吱吱”,颇有年代的老木门开了,从门缝儿里面探出一张老头儿干瘪枯黄的脸。

张云雷背着手站在门口,“大爷,我们车上带的水用完了,能从您这儿接点儿吗?不是饮用水也没关系,我们是洗漱用。”

他说话的时候,杨九郎双手交叉抱着肩膀站在他身后,看起来是一副散漫样儿,实际上一直用藏在胳膊下面的枪口瞄准着那老头儿的脑袋。

老头儿看了看他们,“那进来吧。”

一进门是个小院子,中间是飞檐斗拱的穿堂,两侧各有一个小月亮门。老头儿带着他们从右侧的月亮门进去,这里面原来是保安团长家的仆人的住处。刚到僻静处,老头儿一转身,迎面就被杨九郎砸了一枪托。

原本只是想把他打晕,没想到他的“脸”居然就这么掉落下来。吓的杨九郎往后一蹦,才看清楚那是一张硅胶面具。幸好他们先下手了,不然很可能会中招儿。

他们出来从穿堂门进去,拐过影壁来到二进院儿,隐蔽在暗处观察。

院子里面灯火通明,似乎是在摆宴席,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狼吞虎咽的吃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共十来个人。

细看之下发现,他们活动的区域被一整个巨大的玻璃罩封住了。不详的预感笼罩上杨九郎的心头,不知道院子里面还有多少人,如果等会儿这些人要是全变异了,就凭他们三个根本控制不住局面,完全就是来送人头儿的。

张云雷低声在他耳边说,“你看桌子上,他们吃的都是生肉。”

血腥味离着这么远都能闻到,安嘉宇更加惶恐了,“我们是不是该呼叫增援?”

“这里易守难攻,咱们几个小虾米可以趁虚而入,如果大bu队赶过来,是没办法隐藏住行踪的。”

杨九郎举起了手枪,“来都来了,先找找那两只‘雀儿’躲在什么地方吧。”

他们放轻脚步溜着墙边的阴影走到一个带天井的穿堂,来到了三进院儿。这里的房子更加豪华,可以说是雕梁画栋,看起来应该是以前保安团长的卧室了。

张云雷留安嘉宇在院子里警戒,他跟杨九郎悄悄过去趴墙根儿偷听。

此时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男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女的声音尖细拔高,能够清楚的听到她说:“我只想带着孩子离开,如果被王永磊知道了,孩子恐怕就得落到那个疯子手里!”

女人的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巨大的砸东西的声音,像是某件木质的家具被那男的狠狠扔在了地上。

“让你来,是让你做公关打通上下的关系的,你可到好,不知道怀上了谁的种。要是坏了老板的大事儿,别说活着了,到时候想死都死不痛快!”

“我不能再做流chan了,如果流了我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女人说着说着哭起来。

就在杨九郎稍微抬起点儿头想看一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的时候,门里面忽然有个东西撞了过来,直接把木门给撞开了。

躲在外面偷听的两个人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杨九郎下意识伸手一接,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女人,大概是被人从屋里给踹出来的。

她的眉眼长得很妩媚,大波浪长发披散着,花着浓浓的妆。而那美丽的脸上却全是伤。

短暂的大脑一片空白之后是极快的应激反应,杨九郎举枪瞄准了屋内的那个衣着不菲的男人,想都没想就扣动了扳机。

不过他瞄准的并不是要害,那个男人大腹便便的,动作十分迟缓,几乎就是固定靶一样被击中了小腿,跌倒在地。

张云雷的枪顶着那个女人的太阳穴,“双手举过头顶,站在原地不许乱动!”

屋里的男人趴在地上疼的“嗷嗷”叫,没做过任何反抗,仅是开始用粤语咒骂着女人。

杨九郎听不太懂,但是听到了他叫女人“孔雀”。

张云雷也讲起了粤语,“你就是蓝雀?黑衣组织背后最大的财力输出。你不是一直在国外的吗?什么事儿能让你这样惜命的人冒险回国?”

蓝雀咬着牙不说话了。

让那男的开口很简单,越是有钱人就越是怕死,杨九郎举起枪对准他的脑袋,他就抱着头拼命出卖起组织了。

“病毒原始样本在炕上那个柜子里面,有个……有个恒温箱。”

杨九郎轻蔑的撇了他一眼,转头发现孔雀的眼神跟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看不上他还给他生孩子?”

孔雀悲哀的说,“他能算什么?我是给我自己。”

“既然知道他不堪,那你就应该卷钱跑路啊,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呢?你们研究的那些鬼东西,把全县都害了你知道吗?”

然而,这话换来的却是一阵近乎癫狂的大声娇笑,“那不是我造成的,要怪就怪那个送水工贪小便宜吃大亏,是他自己偷偷捡了掉在地上的碎肉吃掉了,那是我们做人体实验用的病毒饵料,全都怪他自己太贪心。”

张云雷质问,“你既然知道病毒泄露了,为什么不赶紧补救?你们是不是已经研发出了抑制药剂?”

孔雀颓然的说,“没有,那东西无法杀死,我们创造它的目的就是要它不断的起死回生呀,不断不断的复活,直到永恒……”

张云雷敏锐的切中了重点:“外面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发生感染腐烂?是因为吃了大量的生肉吗?”

“是的,他们吃的越多,细胞再造的越快,只要扛过了第一天的感染反应,身体很就会恢复的完好如初。”

“不,我见过一个人,他扛了两天,最终还是变异了,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嗜血怪物。你们的实验失败了,这种病毒无法创造永恒,只能带来灾难。”

“怎么可能呢?我们找到了这个领域最顶尖的几位科学家,为了拿下这里的旅游开发项目给实验创造条件,我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失败呢?怎么能这么对我?!”孔雀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不断大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吓的杨九郎还以为她要变异了。

一直还苟着的蓝雀突然在此时发声,“你清醒点啊,你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早就停胎了,你救不了他了,为什么不肯相信事实,放手吧!”

“不,不可能,我一定能救活他的,我只要他活着……”

孔雀忽然掏出来一个控制器按了一下,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二进院里已经响起了机械转动的声音。

那隔阻在实验体外围的玻璃罩子被打开了,孔雀这是宁愿感染病毒变成怪物,也要让自己胎死腹中的孩子复活。

她疯狂的跑到院子里大喊大叫,想要把实验体引过来。

受到了惊吓和刺激的实验体们开始出现感染变异,寻着空气中活人的气味朝三进院儿这边涌了过来。

守在院子里的安嘉宇频频开枪,但那些东西对疼痛已经无知无觉,抬起胳膊挡住子弹,血肉横飞还继续向前冲着。

孔雀瞬间被裹进了“人”潮,成为了实验体们异化后尝到的第一口鲜肉。

安嘉宇赶紧退到屋内,张云雷跟他合力一起把门栓挡住。

“这样撑不了多久的,得想想办法。”安嘉宇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蓝雀。

蓝雀担心他们把自己丢出去喂感染者,赶紧说了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这院子里是有密道的!”

密道被卧室二楼的一个大木柜子挡着,洞口很小仅容一个人侧着身子钻进去,是他们之前在搞内部装修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在他的指引下,张云雷拎着恒温箱举着手电筒打头阵,杨九郎和安嘉宇架着这个胖子,一起进入了密道。

沿着一架木梯向下,是狭窄的夹层,又往前走了一段,前方出口的方向出现了一点亮光,出来以后前面便是一进院儿的一个小月亮门。

托这个贪生怕死的商人的福,他们成功逃出了武安堡,与接应的小队汇合,从外面关闭了大门。

张云雷他们所乘的车往荒漠里疾驰着。此时已临近零点,县城里所有能找到的未感染者都跟着bu队的人撤离了,时不时传来瘆人的嘶吼嚎叫声,来自于那些不死不活的东西。

他们找不到食物,因为巨大的饥饿感开始互相扑咬。再这么下去,交叉感染很快就会激发新型的变异。

“开始吧。”张云雷闭上了眼睛。

“啪”一发红色的信号弹啸叫着划破漆黑的夜空,10秒钟以后,一枚榴弹刺入长空,紧接着就是无数枚,远方的炮兵营为这件事情写上了最后一个句号。

轰隆声中,小县城化为红色的海洋,那些人性中的无知、贪婪、邪恶、伪善,以及那里的一切秘密,都将埋葬在历史的尘埃中。

后来,张云雷在案件总结报告的末尾写到:“建议将民武县及其周边地区设为jun事jin区,封闭管理的时间至少需要30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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